第1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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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8 章
位面直播系統覺得季陵是在強詞奪理，又莫名覺得好對。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語來反駁，幹脆就遁了，懶得理會令系統感覺頭疼的宿主。
季陵也不在意，反正他打工人打工可以，可是長長久久，24小時無休完全不可以。
反正就是躲懶的心思。昨天又不是沒有進行趕海直播，今兒想要休息一天，等明兒再趕海直播就行了。
抱著這樣的念頭，季陵心安理得的躺平。
是真正意義上的躺平哦，季陵到家沒一會兒，就跑去睡回籠覺了。完全沒想起做飯的事情來，還是季大妮和季二妮回家後動手做的。並且將午飯做好，才喊季陵起來吃飯。
“阿爸今天買了什麽？”季二妮好奇的問。
“買了做衣服的布。”季陵笑呵呵的回答：“我去那裏買的，瑕疵布，超級便宜。”
“阿爸沒有將佛手螺賣給罐頭廠啊！”
“那裏更貴一點，能多買些布。”季陵回答，卻是話鋒一轉，挺不客氣的吐槽。“小孩子家家的，那麽操心幹什麽，有阿爸在，肯定不會讓你們餓肚子，還有新衣服穿。”
季大妮還是一臉糾結。
“阿爸，你會做衣服嗎？”
“？？？”季陵懷疑自己聽到的。
“以前買布，都是阿娘做。”季大妮振振有詞的道：“阿爸你會不會做衣服？不會做的話，得挺人幫忙做衣服。”
季陵陷入了沈思。
做衣服啊！
他中二時期離家出走，有一段時間為了生活加入了COS團隊，裏面的COS服裝，基本上都是團員們手工縫制的。
他呢，跟著學習一段時間，應該算會做衣服。但是，這種經歷好說？而且原主應該油瓶倒了都不扶，說自己會做衣服，是不是有點兒…不令人相信。
季陵想了想，幹脆道：“…不會可以學嘛。”
“跟誰學？”季大妮瞪圓眼睛：“別說王嬸子啊，就她那手藝，做的衣服就跟麻袋似的。”
“讓你別瞎操心，結果你就是胡咧咧的瞎操心。”不就是做裙子嘛，他行，他上。
作為全能的人才，就是要除了不會生孩子以外，什麽都會。
【宿主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了？】
【你不是閉麥了嗎，怎麽又冒出來了。】
季陵無語，好半晌幽幽的又道:“大妮啊，你要學會相信阿爸。阿爸那麽聰明，總會想到辦法的。”
不能找王大嫂做衣服，那就找隔壁同樣姓王的老嬸子？算了，他們王家一脈相承，都挺喜歡麻布口袋形狀的衣服。
季陵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，當天下午就快快樂樂的找剪刀、針線。先是按照想象的連衣裙大概形狀剪裁布料，然後穿針引線，按照剪裁的部位依次縫起來。
別說，雖說針角不太好看，稍微有點歪歪斜斜，但是吧，還真不是麻布口袋，而是連衣裙。
挺讓人吃驚的。
季大妮和季二妮直接瞪圓了眼睛，好像不相信他們的親爹這麽能幹，居然能做衣服。
“小問題啦！”季陵毫不謙虛的說：“你們阿爸多聰明的人，學學就會了。”
嗯，學學會，但並不是很會，充其量就是比手廢好一點點。怪不得是季陵穿成原身，除了名字相同外，大概就是季陵的技能，點得有點兒偏。不過季陵才不在意呢，他就覺得自己好賢良淑德，果然不愧是他。
很快，季大妮和季二妮高高興興的換上了新衣服。季三妮和季四妮同樣有。包括幾個月大的狗蛋兒，同樣有了能穿還挺好看的小裙子。
季陵超滿意，於是乎第二天的時候，乖巧無比的開始直播趕海。並沒有租漁船出海打魚，主要經驗老道的老漁民說海洋這幾天不平靜。出海捕魚的話，超級危險。
如果非要出海捕魚，最好等一段時間。
季陵也就沒有固執，繼續直播趕海，每天沙灘、淺水區域轉悠，純粹靠運氣吃飯。運氣好的時候，收獲滿滿，要是運氣不好嘛，有時候只能撿幾個螺。
索性前三次賣海貨所得的貨幣，足夠季陵買下很多當下急需的物品。季陵也就不著急，只耐心等可以出海打魚的那天到來。
沒曾想，首先迎來了開學。
季大妮該上一年級了，要不是怕季大妮去上學，他又出海捕魚，家裏小的三個孩子沒人照顧，季陵都準備將季二妮一起送學校了。
就這，上學那天，季大妮還猶猶豫豫，不怎麽想去上學又想去上學。
學費要3.5元，學校倒是提供午餐，不過需要自己帶糧食。還可以住校，一個月要一塊錢，季陵讓季大妮住校，一周回來一次就行了。
季大妮猶豫，估計就是猶豫這點。這孩子真的，把照顧老父親以及弟弟妹妹當成了自己的責任。季陵是大人，哪怕一直叫喧自己是國家一級保護廢物，良心真的沒有完全被狗吃了，還有一丁點，真的做不到靠一個七歲的孩子養他。
“上輩子誰說來著，人生最美好的事情，年紀輕輕癱瘓在床，衣來張口飯來張嘴。”
季陵感嘆萬千，聽得位面直播系統頭疼。
【宿主，你真的打算出海打魚？】
“別問我這樣的問題。”季陵蛋疼得很：“這是我想出去就能出去的？沒聽村幹部說，要做登記嗎？”
【……】
“是不是很無語？”季陵冷哼：“現在這年頭，謹慎點沒錯。”
【宿主說得對。】
“是叭，我就說，聽我的準沒錯。”
【嗯，宿主棒棒噠。】
也不知是不是季陵的錯覺，或許不是錯覺，反正時間久了，位面直播系統越來越人性化。
經常性的被他堵得啞口無言，而且還沒什麽壞心思。季陵挺喜歡系統的，一開始還有警惕性，現在已經完全將位面直播系統當成自己的統。
“回去直播。”
季大妮先前已經進了學校，季陵一直蹲在墻角處，像拾荒的破落戶，畏畏縮縮，還外加自言自語，整一個蛇精病，不說沒人看到，哪怕看到了也不會上前，導致季陵不知不覺間，就在墻角處蹲了好久，幾乎jiojio都蹲麻了。
這不一起身，季陵就一連串的‘窩草’，言語之粗魯，讓位面直播系統不忍直視。
索性季陵是個說話算話的好孩子，他說回去直播，那就一定會回去直播。就是這段時間，季陵的運氣著實不怎麽好。
季陵發現了，自己好像和周大娘以及王大嫂有不解之緣，十次出門有九次會遇到他們。
而且最最最過分的是，這兩位擅長說八卦的中年婦女，覺得和季陵很有共同語言。
每回碰到，不是跟他說八卦就是和他說八卦，反正在他們的嘴巴裏，就沒有她們倆不知道的八卦。
這回也一樣。
“嘿，小雞啊，你知道前幾天王二狗家出了啥事嗎？”
季陵：“…小季。”
“哎哎哎，口音問題，不是故意叫你小雞的哦！”周大娘笑瞇瞇。
季陵：“…哦，王二狗家出了啥事？”
“能有啥事兒，還不是王二狗總算要娶媳婦了。”
“我記得二狗好像和小季同年吧！”
“二狗比我小。”季陵想不起來想幾歲，但王二狗就是要比季陵年輕。
“我都快三十了。”季陵不怎麽在意的道：“二狗二十好幾了，早就該娶媳婦了。”
“誰讓他以前挑得很。”王大嫂一臉嫌棄，一點都沒有因為王二狗是他侄兒，就給王二狗留面子。
海鉤子村或許該叫王家村，整個海鉤子村三十來戶人家，就有二十來戶人家姓王。其他的周家、黃家、季家，李家都是解放前逃荒來的。
都沾親帶故的，季陵死去的妻子就姓王，真較真，其實季陵也是王大嫂的侄女婿。
至於周大娘，輩分就更高了，別看她年齡和王大嫂相當，實際上輩分高了足足倆輩兒，王大嫂和周大娘打招呼，也要叫一聲三奶奶。
“現在不挑了？”
“嗨，他還敢挑，這回要是硬著說不娶，準被當成流氓關起來。”王大嫂嘻嘻哈哈，掩飾不住的嘲弄。
季陵：“？？？”
什麽時候的事，為什麽他不知道！
季陵目光炯炯的看向王大嫂。
“嬸兒，到底怎麽回事啊。怎麽好好的談對象變成了差點耍流氓？咋地？女方不願意跟二狗搞對象，還是女方獅子大開口？”
“二狗的對象是個寡婦。”
季陵了然的點頭。
周大娘：“二狗也不想想自己的年齡，咱們女人好多到了年齡就嫁人，哪家會把姑娘留到20好幾。自己硬生生的把自個兒年齡拖到了快三十，想娶媳婦，自然不是寡婦就是二婚。”
“是這個理。”季陵讚同的問：“所以，被賴上了？”
“對。被賴上了。”
“俺倒不覺得是被賴上。”王大嫂振振有詞的道：“如果不願意，相親的時候直接否決就是。處了一段時間都要談婚論嫁了，突然不願意了，換做你是女方，你樂意？”
很明顯，王大嫂帶入的女方，季陵聽了一耳朵的八卦，感覺雙方都有錯。當然了，最錯的還是王二狗。
就像王大嫂說的，你一開始看不上，那就不要答應處對象。都處了對象，即將要談婚論嫁，突然又說不願意娶，嫌棄人家是寡婦。不是晃點人家，又是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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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面直播系統覺得季陵是在強詞奪理，又莫名覺得好對。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語來反駁，幹脆就遁了，懶得理會令系統感覺頭疼的宿主。
季陵也不在意，反正他打工人打工可以，可是長長久久，24小時無休完全不可以。
反正就是躲懶的心思。昨天又不是沒有進行趕海直播，今兒想要休息一天，等明兒再趕海直播就行了。
抱著這樣的念頭，季陵心安理得的躺平。
是真正意義上的躺平哦，季陵到家沒一會兒，就跑去睡回籠覺了。完全沒想起做飯的事情來，還是季大妮和季二妮回家後動手做的。並且將午飯做好，才喊季陵起來吃飯。
“阿爸今天買了什麽？”季二妮好奇的問。
“買了做衣服的布。”季陵笑呵呵的回答：“我去那裏買的，瑕疵布，超級便宜。”
“阿爸沒有將佛手螺賣給罐頭廠啊！”
“那裏更貴一點，能多買些布。”季陵回答，卻是話鋒一轉，挺不客氣的吐槽。“小孩子家家的，那麽操心幹什麽，有阿爸在，肯定不會讓你們餓肚子，還有新衣服穿。”
季大妮還是一臉糾結。
“阿爸，你會做衣服嗎？”
“？？？”季陵懷疑自己聽到的。
“以前買布，都是阿娘做。”季大妮振振有詞的道：“阿爸你會不會做衣服？不會做的話，得挺人幫忙做衣服。”
季陵陷入了沈思。
做衣服啊！
他中二時期離家出走，有一段時間為了生活加入了COS團隊，裏面的COS服裝，基本上都是團員們手工縫制的。
他呢，跟著學習一段時間，應該算會做衣服。但是，這種經歷好說？而且原主應該油瓶倒了都不扶，說自己會做衣服，是不是有點兒…不令人相信。
季陵想了想，幹脆道：“…不會可以學嘛。”
“跟誰學？”季大妮瞪圓眼睛：“別說王嬸子啊，就她那手藝，做的衣服就跟麻袋似的。”
“讓你別瞎操心，結果你就是胡咧咧的瞎操心。”不就是做裙子嘛，他行，他上。
作為全能的人才，就是要除了不會生孩子以外，什麽都會。
【宿主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了？】
【你不是閉麥了嗎，怎麽又冒出來了。】
季陵無語，好半晌幽幽的又道:“大妮啊，你要學會相信阿爸。阿爸那麽聰明，總會想到辦法的。”
不能找王大嫂做衣服，那就找隔壁同樣姓王的老嬸子？算了，他們王家一脈相承，都挺喜歡麻布口袋形狀的衣服。
季陵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，當天下午就快快樂樂的找剪刀、針線。先是按照想象的連衣裙大概形狀剪裁布料，然後穿針引線，按照剪裁的部位依次縫起來。
別說，雖說針角不太好看，稍微有點歪歪斜斜，但是吧，還真不是麻布口袋，而是連衣裙。
挺讓人吃驚的。
季大妮和季二妮直接瞪圓了眼睛，好像不相信他們的親爹這麽能幹，居然能做衣服。
“小問題啦！”季陵毫不謙虛的說：“你們阿爸多聰明的人，學學就會了。”
嗯，學學會，但並不是很會，充其量就是比手廢好一點點。怪不得是季陵穿成原身，除了名字相同外，大概就是季陵的技能，點得有點兒偏。不過季陵才不在意呢，他就覺得自己好賢良淑德，果然不愧是他。
很快，季大妮和季二妮高高興興的換上了新衣服。季三妮和季四妮同樣有。包括幾個月大的狗蛋兒，同樣有了能穿還挺好看的小裙子。
季陵超滿意，於是乎第二天的時候，乖巧無比的開始直播趕海。並沒有租漁船出海打魚，主要經驗老道的老漁民說海洋這幾天不平靜。出海捕魚的話，超級危險。
如果非要出海捕魚，最好等一段時間。
季陵也就沒有固執，繼續直播趕海，每天沙灘、淺水區域轉悠，純粹靠運氣吃飯。運氣好的時候，收獲滿滿，要是運氣不好嘛，有時候只能撿幾個螺。
索性前三次賣海貨所得的貨幣，足夠季陵買下很多當下急需的物品。季陵也就不著急，只耐心等可以出海打魚的那天到來。
沒曾想，首先迎來了開學。
季大妮該上一年級了，要不是怕季大妮去上學，他又出海捕魚，家裏小的三個孩子沒人照顧，季陵都準備將季二妮一起送學校了。
就這，上學那天，季大妮還猶猶豫豫，不怎麽想去上學又想去上學。
學費要3.5元，學校倒是提供午餐，不過需要自己帶糧食。還可以住校，一個月要一塊錢，季陵讓季大妮住校，一周回來一次就行了。
季大妮猶豫，估計就是猶豫這點。這孩子真的，把照顧老父親以及弟弟妹妹當成了自己的責任。季陵是大人，哪怕一直叫喧自己是國家一級保護廢物，良心真的沒有完全被狗吃了，還有一丁點，真的做不到靠一個七歲的孩子養他。
“上輩子誰說來著，人生最美好的事情，年紀輕輕癱瘓在床，衣來張口飯來張嘴。”
季陵感嘆萬千，聽得位面直播系統頭疼。
【宿主，你真的打算出海打魚？】
“別問我這樣的問題。”季陵蛋疼得很：“這是我想出去就能出去的？沒聽村幹部說，要做登記嗎？”
【……】
“是不是很無語？”季陵冷哼：“現在這年頭，謹慎點沒錯。”
【宿主說得對。】
“是叭，我就說，聽我的準沒錯。”
【嗯，宿主棒棒噠。】
也不知是不是季陵的錯覺，或許不是錯覺，反正時間久了，位面直播系統越來越人性化。
經常性的被他堵得啞口無言，而且還沒什麽壞心思。季陵挺喜歡系統的，一開始還有警惕性，現在已經完全將位面直播系統當成自己的統。
“回去直播。”
季大妮先前已經進了學校，季陵一直蹲在墻角處，像拾荒的破落戶，畏畏縮縮，還外加自言自語，整一個蛇精病，不說沒人看到，哪怕看到了也不會上前，導致季陵不知不覺間，就在墻角處蹲了好久，幾乎jiojio都蹲麻了。
這不一起身，季陵就一連串的‘窩草’，言語之粗魯，讓位面直播系統不忍直視。
索性季陵是個說話算話的好孩子，他說回去直播，那就一定會回去直播。就是這段時間，季陵的運氣著實不怎麽好。
季陵發現了，自己好像和周大娘以及王大嫂有不解之緣，十次出門有九次會遇到他們。
而且最最最過分的是，這兩位擅長說八卦的中年婦女，覺得和季陵很有共同語言。
每回碰到，不是跟他說八卦就是和他說八卦，反正在他們的嘴巴裏，就沒有她們倆不知道的八卦。
這回也一樣。
“嘿，小雞啊，你知道前幾天王二狗家出了啥事嗎？”
季陵：“…小季。”
“哎哎哎，口音問題，不是故意叫你小雞的哦！”周大娘笑瞇瞇。
季陵：“…哦，王二狗家出了啥事？”
“能有啥事兒，還不是王二狗總算要娶媳婦了。”
“我記得二狗好像和小季同年吧！”
“二狗比我小。”季陵想不起來想幾歲，但王二狗就是要比季陵年輕。
“我都快三十了。”季陵不怎麽在意的道：“二狗二十好幾了，早就該娶媳婦了。”
“誰讓他以前挑得很。”王大嫂一臉嫌棄，一點都沒有因為王二狗是他侄兒，就給王二狗留面子。
海鉤子村或許該叫王家村，整個海鉤子村三十來戶人家，就有二十來戶人家姓王。其他的周家、黃家、季家，李家都是解放前逃荒來的。
都沾親帶故的，季陵死去的妻子就姓王，真較真，其實季陵也是王大嫂的侄女婿。
至於周大娘，輩分就更高了，別看她年齡和王大嫂相當，實際上輩分高了足足倆輩兒，王大嫂和周大娘打招呼，也要叫一聲三奶奶。
“現在不挑了？”
“嗨，他還敢挑，這回要是硬著說不娶，準被當成流氓關起來。”王大嫂嘻嘻哈哈，掩飾不住的嘲弄。
季陵：“？？？”
什麽時候的事，為什麽他不知道！
季陵目光炯炯的看向王大嫂。
“嬸兒，到底怎麽回事啊。怎麽好好的談對象變成了差點耍流氓？咋地？女方不願意跟二狗搞對象，還是女方獅子大開口？”
“二狗的對象是個寡婦。”
季陵了然的點頭。
周大娘：“二狗也不想想自己的年齡，咱們女人好多到了年齡就嫁人，哪家會把姑娘留到20好幾。自己硬生生的把自個兒年齡拖到了快三十，想娶媳婦，自然不是寡婦就是二婚。”
“是這個理。”季陵讚同的問：“所以，被賴上了？”
“對。被賴上了。”
“俺倒不覺得是被賴上。”王大嫂振振有詞的道：“如果不願意，相親的時候直接否決就是。處了一段時間都要談婚論嫁了，突然不願意了，換做你是女方，你樂意？”
很明顯，王大嫂帶入的女方，季陵聽了一耳朵的八卦，感覺雙方都有錯。當然了，最錯的還是王二狗。
就像王大嫂說的，你一開始看不上，那就不要答應處對象。都處了對象，即將要談婚論嫁，突然又說不願意娶，嫌棄人家是寡婦。不是晃點人家，又是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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